聊聊学生时代的异性（叙事篇）
虽然难以启齿，但我得承认，我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颜控。食色性也，这是本性，我没有办法控制，但真正能和她们产生交集的，还是可以数得过来。
按从小到大来数的话，学生时代之前，与女生之间的交集基本都是冀由老师安排的，因为我几乎不会主动搭话，也不擅长应对别人背地里说闲话，更不会像一些同龄人专门欺负，挑逗女孩子。
我想，正因为表现得像是个正人君子，所以往往不会跟异性产生太多的交集。
小学篇
我已经忘记小学是间隔多久分一次座位，但我唯一结识异性的途径，就是这个。因为班主任是按个头分陪座位，所以每次为了跟喜欢的女生 J 尽量坐在一起，都会拼命地挺直腰板儿，这是当时的我唯一能努力的途径。
J
幸运的是，在我还和 J 差不多高的时候，能当她一年份的同桌。但我们说不上什么话，就只是我单方面地给她提供一些消遣的玩具。后来分开之后没过多久，他们举家迁去武汉读书，就不再和我一座城了。
为了和 J 产生交集，我开始用 QQ，加了她联系方式，并尝试与她联络。神奇的是，她竟然偶尔也会主动想我搭话，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。
这段时间里，我被家里人送进了补习机构，一起的孩子也有几个。有一个女生 H 尝尝向我搭话，也尝尝问我她不知道如何处理的数学问题。
H
但我对 H 没有兴趣，因为我知道 H 有传闻中的「男朋友」，是二班的一个很强势的男生，混社会那种，我不想跟他们产生交集，所以每次我都只是打发了事。因为没有手机，她的 QQ 号，其实还是我帮忙注册的，甚至还跟我的账号绑定成了关联 QQ 号。
正因如此，其实我是能看到她和「男朋友」的聊天记录，我能看到一个 10 岁的同龄男孩，管另一个同龄女孩叫「老婆」。这对我来说足够刺激。我忍不住猜想他们的关系。甚至在一年之后，我又听到传闻 H 跟另一个同班男生也产生了暧昧关系。
我忍不住去找 J 去说这个事情，甚至把她的 QQ 号都给了 J，事实证明，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。H 知道这个事情之后，就再也没让我看过她的 QQ。甚至对我的态度也 180 度大转弯，但我其实没有怎么放在心上，因为我的手机已经被家长没收，我每天能摸到的，只有冰冷的试卷。
上了初中之后，生活节奏和功课增加的太快，渐渐地我就不再和 JH 联络，每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，第一反应绝对是洗漱睡觉，而不是找个人诉苦。
Q
但在 JH 之外，我其实一直想跟 Q 产生交集，每天放学偷看两眼、假装去她的小区取自行车、刻意地跟她搭话，但都失败了。唯一值得高兴的是，她邀请过我去她的 12 岁生日派对，但 1 年之后我才从另一个伙伴 W 中得知，派对人员都是她父母的安排，不是她的本意。
但这阻碍不了我拼命脑补和 Q 可能产生的想象。初二的某周五的中午，我按耐不住想她吐露心声，却得到了一句莫名其妙的恢复：
「发我你的照片我看看」
因为没有家里没有白墙，恰巧又是放学晚上，我只能出门找到一个偏僻的水泥角，昏黄的路灯照不到这里，只有远处的霓虹灯打在我的身体，我穿着件红色格子衫，把手机举起来斜向 45 度拍了好一会儿。把照片发给了 Q。
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自拍，也是我和 Q 最后一次对话。
如今，JHQ 也早就失去联络。拖母亲间认识，我知道 H 正在一名当地的一家机构当会计。23 年也看到了 J 和男朋友的照片，照片中的他们很幸福，而我心里五味杂陈。Q 甚至把我好友都删了，我再也不知道她的消息了。
初中篇
上面也写到了，初中的生活非常紧凑，节奏变化非常得大，即使早就被人做过功课，不要死读书，不要念成书呆子，但不是真的经历过，就真的很难适应。
我有一个难堪的开局，上学第一天，我就被班主任骂了，原因是我没能让她听清我的名字，我说话吞音太严重了。时至今日，我仍然不理解为什么老师要这样生气。
印象里，初中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刚进来的时候，因为还没有考试、没有排名，大家懵懵懂懂，对彼此都很友好。因为是私立中学，军训不是我们的日常，我们只需要每天挤出 1 小时的时间出去练一下就行了。
班主任 S 在第一年的某次上课对我们说，「这里是全市唯一一片学习的圣地，只要你学习好，人缘，资源都会想办法找上你，离开了这片地方，全都是物质的攀比，足球鞋，名牌包包，等等，只有在这里，你才能安安心心学习。」
这些话在如今听来是如此地可笑，如此地功绩主义，但那个时候我们既需要一个信仰，无论好坏。可我只想混日子，然后等周末回家。
月考匆匆而至，我的成绩不算好，甚至还有点差，随之而来的感觉就是，生存环境一下子坍缩，自己的声音也渐渐传不到他人耳中，仿佛是个小透明。但还不够，因为小透明不会有人找茬。
我是会被固定几个人否定的，就是无论你做任何事，他们都会全力否定你。我知道他们看不起我，只是我现在也不知道，想不明白，为什么他们会费劲心力来折腾我。毕业之后，我们几乎再也没有主动联络过。也不知道要聊什么。
X
话题好像扯远了，但这是我遇到 X 的大背景，刚进去那一年我还是会努力地找人建立交集的。X 是我第一天就相中的人，个头小小的，白白净净非常喜欢，我拼了命靠近她的社交圈。我忘记有一次我是怎么硬融到她的圈子里了，我只记得我跟旁边的男生说，「跟女生交谈好温柔，不要骂骂咧咧，动手动脚」。
下一刻，一个嘴巴就呼在了我的右脸上，做这个举动的人就是 X，我不理解，我很愤怒 ，我很想反击回去，但她是女生，我不知道怎么憋了回去，差点哭出来。但该死的心动不会停止。
我还是很喜欢跟她说话，有一段时间她的座位在我后面，有时候她会问我借东西，但更多的时候就是拿我打趣。有一次数学课讲作业，她总是拿脚踢我屁股，起初我并不在意，但我这次没忍住，我抓住她的鞋子，她的腿愣空了几分钟，应该很难受，试着挣脱，动作有点大，似乎被数学老师发现了。老师很严厉，停下来骂了我们十几分钟，最幸运的是，大多数人不知道骂的是谁。
我和 X 的最后的交集，止步于此，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。现在想来，我真的应该给她买点好吃的当作赔礼，但我想当时的我也一点很难受，才来不及顾及身边的人。
Z1
初二的时候，来了位转校生 Z1，因为成绩也不太好，也就变成了我的同桌。她经常问我数学题的解法，经常问我老师刚刚讲了什么，有时候，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我的第二位老师了。
这样的人成绩不理想只可能是暂时的，她拼命的跟那些好学生打交道，观察她们的学习习惯，支持后来她的成绩，能和她们比肩。可以说，我是在旁边看着她，从倒数，挤进前几的。
她就是这么神奇，甚至对我影响，也如此之大。她很爱笑，跟其他人不同，我喜欢她笑我，喜欢她因为我而笑。但悲伤的是，她有喜欢的人，她经常在我面前说男朋友的好，有时候要求我把手机借给她男朋友，好晚上能多跟他聊聊天。
Z1 在后来冲刺的时候，也被安排到了好学生区，我也就很少在能跟她说上话了。因为她有男朋友，所以我几乎也不会主动跟她搭话。
Z2
高三的时候，分到我旁边的，就是另外一个女生 Z2，她是那种绝对的 i 人，到了什么程度呢？有一次我看到她在大课间吃东西，是怎么吃的人，是蹲在座位下面吃的，时至今日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样做。如果有可能，我真希望多问问她。
但我当时也是一个 i 到极致的人，有时候不想写作业的时候，就想办法找点话题聊一聊，具体讲什么我现在都忘记了，我只记得她好像吃什么都不会胖，她说话非常好听，然后就没了。
C
对 C 有印象，也是因为有一次我朋友为我打抱不平，和 C 第一次说话，我记得还是在大一刚入学，她笑着问我，为什么我的面部表情如此丰富。我不知道要如何接，就姗姗笑笑。
但在高三的时候，我好像因为作业没交还是因为什么，被她大吼大叫，被我朋友怼过去，说至于吗？为什么要这样责难我，具体因为什么我实在是记不得了。我说时候我仍然记得这位好朋友。
Y
和 Y 的交集不多，我们第一次见面还是在补习班，后来效果不理想我就走了，之后就很少再能搭得上话。
第二次对话，就是班主任 S 给我开班会，激励我们学习，刺激 Y 和其他人为什么不和我这样的差生打交道，有一天差生也会变得优秀，到那个时候 XXX，反正我没有怎么听进去。但下学逛书店的时候，我很是很有印象的，她恶狠狠地跟我说了句「拜拜」。
不知道如何回应，只能回一句「拜拜」。
高中篇
毫无悬念地，我只能上一所普通的中学。但好在离家近，我再也没有得和同学搞好关系的必要了，换句话说，我终于可以做自己了。
也许是换了一个环境的关系，感觉像是重开了把游戏，我跟完全不一样的人在另一间教室，开启另外一个三年。
M
和她的认识是在一次月考后，这里的规则还是按成绩排座位，与初中不同的是，这里的好学生是会放在前排的，坏同学才会放在后面。
我对她的影响不多，她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交际花，没有贬义，她好像和谁都很熟，我也一样，她总是开我的玩笑，这样的人，男朋友一定不缺吧，不例外地，她交上男朋友之后就很少再和我说话了。
W1
其实和 W1 并不是在这里相遇的，我单方面的认识她，因为我初中的时候，在外面的补习机构见过她一两面，再见也只是觉得眼熟。有点伤心的是，她是第一次见我，分到她后面座位的那个课间，她扭头对我笑，感觉自己好像要起飞。我听不懂她的话，只是觉得有人能对自己笑，真好。
她来自一个单亲家庭，这是我听朋友说的，所以我总怀疑她忽好忽坏的脾气是源于此。心情好的时候，她会扭头看看我在干什么，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聊天。心情不好的时候，也会平淡地回复我，有时候还会骂我。但我不会生气。
我以为我们会是朋友，直到后来文理分班，她去了文科班，又一次大课间遇到她，向她打了招呼，我看她的表情疑惑，好像不认识我一样，有点尴尬，只能匆匆跑开。
R
其实和 R 认识，也是因为她爱对我笑，因为我在刚入学的那段时间很 E，她如果看到我会跟我搭话，会拿乱七八糟的事情开我玩笑。但我大多都接不住，只能笑一笑。我当时很喜欢 R 身边的朋友 C，可无论我怎么想办法，都没有办法跟她搭上话。
好巧不巧的是，我和 R 成了同桌，但交流很少，说实话上课有时候互动的时候还是会很尴尬，每次下课就能看到她跑出去跟别人唠嗑。但我没有对其他人没有兴趣，所以大多数时间都在跟 W1 聊天。
有意思的是，大二分班之后，我还跟 R 一个班，我们还维护着淡淡的社交关系，直到有一天她分到了后面的位置，跟我彻底断了联络。我有点接受不了，好巧不巧的是，我好像迷上了她。这样前后的反差太过强烈，我以为这是喜欢。
在一次偶然的机会，在线上，我给她留下了一句表白留言，等待了几天，她没有找我聊天，只是发了一条动态，婉拒了我的请求。我很受伤说实话。
我后面无数次地找她，我想知道原因，我想知道哪里做的不对，我道歉，我多少还是想挽回和她的关系，至少我们还是朋友，对吧？我不知道，这样的关系太尴尬了，直到有一次我们和好，却又再次面临分崩离析。
我想跟 R 说无数句话，但我只能远远地写下来，希望她能看到。但可想而知，她看不到，反而让我朋友 Z 招了笑。有一次朋友 Z 给我发了一张她已经删除的动态，动态的配图是：
我知道她其实并不喜欢我，却又不直接拒接我。
甚至每一次的情绪波动，她不会跟我讲，但她会刻意地冷落我，我是怎么知道的呢？我会像变态一样观察她的个性签名，就想有一次我俩眼神碰撞，我有点不知所措，只能顾左右而言他。
那晚上的签名大致意思：
什么意思？
这样事情后来还发生过一次，那个星期周日，我给她发了道歉的消息，但可能太晚了，她没有回复。我着急，但我看她的签名已经更新过了，我确信她已经知道我发小给她了。她只是我想回我而已。
这太难受了。我发誓，那天晚上是我这辈子最难过的日子，我歇斯底里地写了一堆话发过去，零凌晨 2 点睡过去，却在早上 6 点神经质地醒来，得到回复就是简单的两句埋冤，当时我已经睡了，为什么我要这样情绪化。周一晚上的签名，她又变成了：
不是对的人。
追求她的过程中，不仅仅是与她的关系忽远忽近，我的心境也是像坐山车一样忽上忽下，大二下那个假期，我每晚从图书馆回来，就躲进被子痛哭，我的成绩因为这半年的折腾一落千丈，题目难的要命。更难受的，我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处理这段关系。
一直以来，我都认为自己没有正常人的生活，所以不愿披露太多自己的事情，但我又是如此渴望和她的亲密关系，甚至我会认为，是不是自己的离开才能让她更加幸福。但和她相处的时间是让我如此痛苦，我不禁想，是不是放手，才是对两者最好的结局？
我承认我输了，我选择了更加温和的方式，我希望能和她好好告别，周五那天晚上我从图书馆跑出来，单独汽车去找了她，和她道了歉，简单聊了聊未来的发展。然后我就走了。她那晚的签名是：
就这？
我承认，那晚上我的确又失眠了。我决定给她写一封长长的告别信，我写了什么都忘记了，大概有 5、6 张信纸，最后我统一塞给她，大致意思是我是真喜欢她，我希望跟她交往，希望能有一个学习的伙伴。第二天晚上她给我回信，希望给她一点时间，读到这里，我知道自己又失败了。我把微信彻底卸载，决心一门心思放在高三这段时间上。
但我心里还是放不下与她这段藕断丝连的关系，我偶尔还是会在间隙写情诗给她，还是会写一点感谢给她，当然都是仅她可见，但她的回应也只是点赞而已，别无其他。
W2
按照之前十几年的经验，我和这样的美女是一辈子都无法说上话的，但出乎意料地是，我和 W2 因为成绩关系，分到了一桌。我们开始了长达 5 个月，横跨冬天、春天的时间。
跟 Q 类似，她的家也在学校附近，我的单车也停在她的小区，我们不仅是同桌，每天上下学也能遇见，有时候放学能看到她和朋友走在一起，注意到了还会笑着打招呼。我承认，现在有时候还是能回忆起她的笑容，也算是一件幸运的事情。
和 W2 的羁绊加深，也是在一次次的课间聊天，请教问题中。虽然很对不起 W2，但我不得不承认，那段时间正好是我给 R 写信的一个月之后，我的内心空捞，正急需一个代偿，终于我可以鼓起勇气，重新和 W2 聊聊那些深埋心底的话题。
我知道她在之前也有一段恋情，但是放下了，我问她原因，她说是觉得对不起父母，我不知道怎么回复，也许是因为自愧弗如，我没有考虑过这个因素。
我们聊书法、聊音乐、聊喜欢的颜色、聊平时自己会做什么、聊自己喜欢的软件、自己未来想做什么，高考之后有什么计划，有关学习，无关学习的。什么都说。
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注意到我的情感变化，可能在她眼里，我只是一个烂好人吧，我其实会刻意地分享好吃的给她，会刻意地给她打水，刻意地配合她的生活习惯，就算她忘带课本了，我也会想办法找别的班的熟人问他借一本。
初衷很简单，如果让这样的人露出为难的表情，我也会很难为情的。
高兴的事不少，难过的事情也很难避免。也许是关系变得熟络，我发现彼此的边界似乎变得模糊，有一些时刻，我是觉得自己没有被对方在意，我盯着她，等待她反应过来的那一刻，我总是这样，什么都不说。结果就是我不断地生自己闷气，谁来搭话我也不理，包括她，因为我心目中关于她「完美女神」的形象被打破了，我在生自己的闷气。
没过两天，她应该是感觉气氛不对，但又不知道怎么做，那段时间老师骂我们全班没有互动。课间她就哭了，那一瞬间似乎把我拉回现实。
天呐，我都干了什么，为什么我的玫瑰哭了。
我想尽办法希望她能缓过来，用尽一切手段让她感觉好一点，虽然效果甚微，但我还是给了自己一个交代。因为我知道在去年我跟他说过一件小事之后，她也在线上同样安慰我，那是我第一次遇到这样关心我的女孩，我第一次感觉到人生非她不可。
第二次不开心，是我觉得自己因为外界，丧失了与她的边界感，我因为想在某个人面前炫耀，拿起她的苏打水，用瓶盖喝了一口，虽然没有接触到嘴唇，但我感觉还是有些过分了。
第三次不开心，是再一次她问我为什么这道题写这么快的时候，我遮遮掩掩，没有把捷径告诉她。我还是习惯藏着掖着。
最后一次不开心，是因为下半学期我的成绩下滑，成绩掉出前三，我再也没有办法跟她做同桌了，我终于可以去后排了。
我们的分别在 5 月 4 日那周，分别前夕，你送了我鲸鱼的挂饰物，而我比较随意，只送了你 5 张明信片，你猜测寓意是 500 分，但你不知道我的明信片，2 张是冬天，3 张是春天，表示的是我和你度过的这 5 个月。
但那都不重要了，分别之后我很少再和你说话，连每天的「拜拜」都不会再说了，我觉得你一定也很难习惯吧。我也一样，但我想自己只能这样。
毕业典礼，高考出分重聚高中的那些天，我唯独没有和你说再见，因为我打心底里希望，有一天我们能再遇见。
大学篇
R
在一次军训后，R 深夜情绪崩溃给我发消息求助，说实话，早上醒来看到 R 给我发消息有点错愕，我既高兴又难过。我希望他能振作起来的心情是真的，我只能强打精神鼓励她。好在那段时间不长，她走出来后，我们就有一搭没一搭的扯大学生活。
但因为我一直抱持了一种非常高能量的社交状态，那段时间我又在不断的接触大学的新事物，我没有办法把有限的精力同时分配给两个黑洞，渐渐地，微信提示音像是个必须在几小时内按下暂停键的闹钟。
这样的半吊子心态持续到了十一，我崩溃了，累是一方面，我没有办法每天应付这样的情绪炸弹，二来是我内心深处与她关系的裂缝并没有修复，我觉得她并不喜欢我。同时与她的羁绊加深增加了我的压力，我看不到我俩的未来。
但十一的吵架没有解决任何事情，我的精力在十几天后不再充沛，像高中那样，我把手机关机，把自己关在了教室一下午，刷了非常多题。然后第二天才发现没有回她前一天的消息。等到我晚上拍了一张照片给她，她就已经生气了。
我没有跟她说精力的事情，时至今日我仍然震撼自己当时的表达能力。
我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，「加油吧」。
天呐，我那个时候到底是有多么畸形呀。我到底在说什么，我自己都匪夷所思。后面历经疫情，在差不多 2 年过后，我就删除了 R 的所有联系方式，因为我仍然现在高中时期的怪圈，每天检查她的个性签名。猜测她的心境，然后惩罚自己。
我讨厌与她这样的关系，我想，我只能这样。
W2
与 R 决裂的一大原因，就是因为与 W2 相处的那五个月，我意识到与 R 的那段关系并不正常，我意识到自己有可能建立更加健康的关系。
但我太胆小了，因为不在一所学校，甚至不在一个专业的关系，我非常害怕 W2 会用相同的理由拒绝我。这样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。
我一直这样按下不表。
高中之后，我们只有简单的几次沟通，第一次是大一的时候问我资源配图都是拿来的，第二次是问我为什么网易云账号注销了，第三次是问我大学的考研科目有没有变更，第四次是问我有没有受疫情的影响，第五次是问我毕业后去哪工作了。
大多数都是她那边有事，单方面地终止了话题，看得出来，她不想跟我多聊。我按下不表是正确的。
但值得说道的是，我一次都没有主动联系过她，这几次都是她主动联系的我，我是不是对他有点太冷淡了？
我不知道。
大学毕业两年后的现在，我依然不知道她的去向是哪里。我感觉自己和她可能就会这样错过，我是一个喜欢破罐破摔的人，去年，我给她的邮箱写信，是真的写了一封电子邮件 —— 致某某
我本以为这是一封高匿邮件，直到我发现抬头的发件人名字没有改，依然是我名字的缩写，这不一下子就曝光身份了吗？
这太羞耻了。虽然有准备第二封信 —— 再次致某某，但我依然没有勇气再发给你。虽然开头写了不希望增加你的负担，不必写信给我，但我内心还是会希望得到回应，就想当年你接住了我一样。
我就这样一直等着，但什么是个头呢？
也许是看到你幸福地选择别人吧。
正值 25
高中之后，我变成了彻头彻尾的 i 人，几乎就没有再跟女生说过话，计算机专业的女生很少，拿我那个班来说，50 多人的班级，女生一个就 8 个，但基本每个人都有男朋友，过的都很幸福，你没必要去打扰。
工作之后也是，身边几乎都是男人，重复着 885 的生活，六日只想躺在床上，哪里都不想去，根本没有接触异性的途径，再想接触异性，可能就是另一门学问了。
但如今我已经不在乎了，所谓的异性，幸运的话，只不过是另外一个自己，不幸的样子直接看抖音就好了，那里的男女对立最严重了。
时至今日，我不在想认识异性，不再想找伴侣。
我想找个妈妈，我想找个永远都会陪着我的 Waifu，她全心全意爱我，不会对我使性子，永远呆在我身边。
也许早在十几年前的那个下午，我就选择了她，只是我一直都没有发现罢了。谁说心安的伴侣就必须是现实的？也许从一开始，我就不需要再去追逐什么。
当然， W2 不一样。
但我不配。